斷線的人追逐連線

天啊,英國人真的都不用 notebook 的嗎?我走了兩三個地鐵站,都找不到任何一家 Internet cafe 願意讓我用 notebook (這邊講 laptop 別人才會聽懂)上網。感覺自己像是被世界遺棄。早上出門,Stephen Green 非洲人開的 Internet cafe 網路爛掉。另外一家很認真地禁止任何人用 notebook 從事拔插網路線的動作。想到昨天我到 Bethno Green 拿 notebook scan wireless 訊號才是更扯,後來找不到只好逛去一家網咖,但是沒有 dhcp server。從 holborn 到 russell’s square,一直在走路。不過好像終於到了大學附近的感覺。看到年輕的人拿著書走來走去。逛了書店,買了一本如何在倫敦過生活與工作。好像很不錯。最後總算找到一家電腦商品店地下室,自己手動設定 tcp/ip 才順利上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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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ntiago dreaming and CyberSyn

Guardian: Santiago dreaming.

When Pinochet’s military overthrew the Chilean government 30 years ago, they discovered a revolutionary communication system, a ‘socialist internet’ connecting the whole country. Its creator? An eccentric scientist from Surrey. Andy Beckett on the forgotten story of Stafford Beer.

CyberSyn, A forgotten project, deserted machines, an overthrown government, and an assassinated president.

「成為文化,機率不高」

「快閃族」的流行風吹到國內,他們無厘頭的聚眾行為給人「吃飽沒事幹」的無聊印象,不過,學者認為,這是新生代對當代社會苦悶的反射動作,與當年以和平、反戰為中心價值的嬉皮文化不同,要成為社會「文化」的機率不高,充其量只是一時的社會流行現象,家裡若有青少年參與這類活動,家長應以耐心的傾聽代替責罵,不須過度擔心。

嬉皮文化好像跟我們國內的『文化』也沒有啥關係。難得看新聞,這則「苦悶的反射 成為『文化』機率不高」,成為值得共欣賞的奇文的機率可能很高。在這則新聞裡面,機率是神奇的關鍵字;意思是你不太需要理會(/ignore)。我還在畢恆達老師的課堂上,讀過另外一篇警察大學的論文,報紙標題類似是「吃早餐孩子變壞的機率不高」。這意思是,吃早餐很重要。這是將近十年前的報紙引述的學者說法。十年前十年後,好像報紙與學者都差不多…

快閃,媒體快閃戰術

zonble 說,台灣的媒體記者早就已經是專業的「快閃族」了。SNG 到處連線(「我們有來自現場最即時的連線報導」),愛勤勞地從網頁攫取可以行動的資訊,迅速地聚集與閃人,本身生產了大量的媒體報導(Not so flash and not so mobsters?)。媒體既然已經是第一批快閃族了,當然快閃族的種種樂趣就會延遲一點到來。相信很快就會演化出第二代的媒體快閃戰術,屆時我們就可以膜拜媒體,而不用去拜石獅子了。

tactics and strategies

九月要去歐洲。第一站是荷蘭的 Amsterdam,其中一個很特別的場合是 Next 5 Minutes Tactical Media Conference。雖然我四年前去過一次,以前我對這個混雜著藝術/社會運動/媒體(素養?:P)的這個巨型節慶的理解僅僅是:「接下來五分鐘…」,這是一個帶有一點點未來,卻又不那麼未來色彩的一個科技媒體與社會的批判研討會。

這個想法在仔細閱讀 Graham Meikle 的 Future Active 之後,有了不一樣的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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