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著「電子化政府」跟「托斯卡尼豔陽下」,我夢到我睡著了。夢中我發現迎面走來的,竟是已經快兩年不見的,《書名號》;我驚訝的說不出話來,只能朝著它猛點我的頭。它的微笑彷彿知道我發生了怎麼樣的故事,好像都不用 sync 一樣。「這些日子你辛苦了!」它在擦身而過的時候,拋下一句沒頭沒腦的話語;而這一瞬間,所有曾經提過的書跟書寫頓時失笑相顧,起身離開。我還在驚嚇當中,唉,超遜的。話語在耳際轟然作響,我沒有辦法轉過頭來甚至直視僅僅它的背影。拾起行囊離去的文字,以一種臨時演員們的姿態裊然散去。
一切超協調的,就像是對著五個窮小鬼作素描習作一樣,即便驚嚇也是、離去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