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共空間被私有化,社區成堡壘,放牧牛羊的公共牧地是俱樂部制。城市政權者自己主掌或贊助會引起公眾恐慌(folk devil)活動,如飆舞、跨年晚會、同志遊行。華納威秀的「開放」中庭與西門町的徒步區週週上演明星秀,使用者付費成為空間統治的律法,順利了穿越各種實質與倫理的障礙。全球化城市的戰爭不在傭兵多少,而在於快速佔領與有效的殖民化,這端視私人資本的引進如何展示地景奇觀與圖像學的自我滿足,在多半的時候,選票是被地景敘事說服的,而非政策。所以台北可以有全球最高、空屋率最高的大陽具與亞洲幾乎最低的地下衛生水道鋪設率,台北可以時時展示101的消防演習而台北縣的密集住宅卻次次受火融侵襲,台北可以有全世界數量最多的機車卻架設起無數只供車輛專用的高架橋,台北的捷運可以變成空間整潔的範本(口香糖、食物與水與沒有執照藝術不准進入)而非城市溝通的成就。
在 web 上讀完了在平面破週報無緣細讀、inertia’s Heterotopias 的台北十年 ─ 找尋敉平叛亂的文本。我現在才懂為什麼標題會取作,「找尋敉平叛亂的文本」。這個文本是全球化城市的戰事,奇觀與殘破之間的落差,打破了溝通的假象,破漏出了溝通的本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