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 fibreculture 的 rebecca cannon 的破,美國 blogger Ejovi (ejovi.net: Technically Speaking)上面介紹了一位住在巴格達的 blogger,他的部落格(Where is Raed?)提供了很多在地伊拉克的觀點。這讓我想到 1999年科索沃戰爭時上去塞爾維亞的聊天室,還有閱讀來自當地國際工作者的 email 文章時的感受。資訊技術與趨勢不斷的更新,但是人類的處境卻似乎總是在原地踏步,宛如追著自己尾巴的貓咪一樣不斷打轉?這些資訊有可能會成為重要的衝擊力量,改變什麼嗎?
月: 三月 2003
「一場史無前例的戰爭」
拔牙的真實
兩年前拔掉智齒之後,右下角的臼齒就陷入了某種孤單的處境。原本蛀蝕只有一小角落,但是在對外的屏障消失之後,不斷地敗退;經過了根管治療與修補,最後在幾天前崩裂。上次嚴重蛀蝕造成舌頭被刮傷,應該算是齒亡舌傷吧;所以這次的不敢再拖了,昨天在一堆會議之後,終於衝去找可愛的牙醫大叔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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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於兩個世界
朋友轉寄給我商業週刊的「一個台灣,兩個世界」,看完之後,我想到的是小小的台灣也許還有更多世界吧。
「從全球反戰聲浪中反思台灣」
台社論壇:〔從全球反戰聲浪中反思台灣〕
(免費進場,歡迎踴躍參加)
時間:2003/3/25;下午兩點
地點:台北NGO會館(台北市青島東路8號)
主辦單位:台灣社會研究季刊
邀對座談對象:
馮建三(主持人,政治大學新聞系)
王拓(立法委員)
伍維婷(婦女新知)
王蘋(性別人權協會)
黃素恩(女性勞動權益促進會)
陳宜中(中央研究院社科所)
夏鑄九(台灣大學城鄉所)
陳光興(清華大學外文系)
get your war on!
沒現實感
ipa的朋友 asano 的明日報個人新聞台:「A–關於奧姆的翻譯習作」,裡面有著他翻譯的習作與想法。雖然是在講宗教,但這些文字剛好隱隱約約牽連到我在閱讀美伊戰爭新聞的一些感覺。
『所謂宗教,是核心中存在著「無邊際」這一要素的想法,而使現實感變得稀薄的嗎?或者,是由於電視畫面中接續而至的發展、記者的叫喊等連續劇般過分戲劇化的作為,才使「現實」逐漸喪失的呢?
儘管困惑地思考著,我仍無法將目光自螢幕前移開。在意識深處,彷彿相信「繼續看」這個舉動可以看透什麼似的,唯恐看漏被掩藏的失物出現在某個畫面中的瞬間,我始終盯著行駛中箱型車的畫面,無法轉移目光。』
where have all the software gone?
最新的新聞其實也不特別:HP 宣佈跟 Red Hat 聯盟。在這場交易中,HP 成為 Red Hat 優先搭配出貨夥伴:推出 Red Hat Enterprise Linux Advanced Server。軟體帶來硬體的自由與商機。 自由軟體在理念先行的狀況下,讓硬體廠商找到了資本市場中汰舊換新的商機。Where have all the software gone? 我們如何理解軟體與自由的命運?我不了解。希望有人能夠回答我。
WANDA 概念 PDA
最近在使用無線網路的時候, 最大的感慨就是離開無線覆蓋的區域時候的「失聯」感受。接下來就是拔網卡,插入 PHS 的 WiWi 卡撥接上線。剛剛看到 Electronic Business介紹,德州儀器與 Accelent Systems 所推出的新 WANDA 無線 PDA 概念機(WANDA, Wireless Any Network Digital Asistant),就是將多種網路規格合併在一個終端設備中。有什麼特別的呢?你也許會問。特別的地方在於,這台概念機解決的是政治/社會問題(為了擴大刺激市場成長),而不是心理問題(消費慾望);選擇整合,而非消滅 WiFi 。
我覺得這個概念機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在這個後 dotcom 時代,科技已經不再是推動事物改變的動力了。經濟考量才是推動科技創新的核心力量。
布希的表情
剛剛在刷牙的時候照鏡子,突然想到今天晚上年代的新聞主播報導的一則新聞。布希在對著全球媒體放話(『海珊跟他的兒子們,你們只有 48 小時逃離伊拉克了』)的時候,表情「很堅定」,沒有露出任何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