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錄片不是一間告解室,不是為了讓人走進來買一張贖罪券。只有當紀錄片能夠做敏銳進步的提問,或者在無論結構性的問題或人性與情緒之複雜性上,讓人們獲得深刻一層的認識時,它才能夠開始產生具有救贖意義的感動、和具有政治意義的行動。消費性的感動,無論那淚水在當下是多麼認真,常弔詭的只可能會帶來對結構性問題更大的漠然與冷酷。
吳乙峰的「生命」,於此遂提供了做為台灣社會一面鏡子的價值:五年前的地震,震出了台灣呼天搶地的感動論述;五年後,感動論述在這個社會繼續盛行不輟,且猶有甚之。在社會與文化的分析上,我們應該追問:為什麼?"
郭力昕,《試論「生命」及其文化現象:當紀錄片成為新的教堂》(pdf 檔案,已更新連結),時報人間。
The li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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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時電子報搜尋欄內打上作者名就可以查到了。
看郭力昕的評論,
就知道,職業評論者常常犯的毛病,
首先,先去故意的誤會別人,
然後,再用這樣的誤會,大發議論,
紀錄片本來就不是一間告解室,
我也不是為了買一張贖罪券而走進來的,
沒有人像他,笨到會簡化各種不同遭遇的生命情境,
郭力昕花了幾個小時寫的文章,
倒是,簡化了吳乙峰花了四年拍的片子。
郭力昕說:對看他文章有無法苟同之處的人,希望能夠反駁與論爭。
問題是誰有空陪他耍嘴皮子呢?
也許大家不會笨到簡化各種不同遭遇的生命情境,但是簡化而泛人道主義的同情推銷與浮面的大肆宣傳又有多高明?又多能不簡化吳乙峰四年的片子?
我倒不覺得郭力昕教授是「故意去誤會別人」
而是知識份子對「媚俗」行為的一種自動反射
他何嘗不知在大家同聲對《生命》熱淚盈眶盛讚之時,講這話就是犯眾怒討打
但看到許多人(尤其是沒遭受災害的台北文化圈)把這部片當成一種文化祭典膜拜,或者說是一種台北文化圈對災區故事的一次同情性的消費,之外之後,這部片又帶給大家(台北文化圈、災區人民)什麼?
他的話或許不悅耳,但的確是敲了一記自我反省的醒鍾。
to:isis/宣傳行銷本來就是件簡化的事啊!
泛人道主義的同情?我不懂!「生命」不知妳看過了沒?
to:亂子/「媚俗」這兩個字我常常看有人在用耶,這算不算也是種媚俗
誰把這部片當成一種文化祭典膜拜呢?
以在台灣拍紀錄片這樣艱困的環境,
作者在拍這部片子時,怎會料到有機會上戲院還大賣呢?
今天片子有收入,可以支撐往下一部走,不好嗎?
如果這樣也不好,那怎麼做才好呢?
所謂的知識份子不能都只是在放馬後砲吧!
我沒誤會郭力昕,
生命要講的是一種「人面對環境劇變的生活態度」,
為何他都一直導向政治呢?重建問題?
他要談政治問題也可以啦,自己去拍一部。我給他拍拍手啊!
faust: 我想的確有人把這部片子當成別種東西。未必是文化祭典、但是一定是看好這個東西有「市場」,而不*只*閱讀「面對劇變的生活態度」。電影院原本沒有人要放《生命》,到後來搶著放,卻又說《部落之音》與《梅子的滋味》沒有人要看、不給放。
力昕也有看《生命》,但是他批判的是「感動論述」跟整體的文化現象;這個也是吳乙峰他自己跟全景的朋友都有在擔心、反省的。所批判的,就是人啊。人,人性、感動的一踏糊塗論述,也都是人性。媚俗也是人性。
也許你會說,批判也是人性。沒有錯,所以評論者就是期待別人的再反省,再批判,而這個態度也是一種開放,而不是耍嘴皮子而已。我們都同意《生命》還有更多的需要被支持;而另外一種支持,也可以是閱讀、分析與反省。
他們都是人間雜誌時期就認識的老友,不也在互相協助挖掘更深的,人性真相嗎?這樣的對話,不也像是吳乙峰片中自我批判對話的友誼嗎?
我的一些小小的淺見,請參考。
best, ilya
ilya:
比如有人在賣魯肉飯,
結果一個很愛吃雞肉飯的人,
說:你賣的飯怎麼沒有雞肉的味道呢?
我想這是,郭力昕評論裡最大的問題,
再者,所謂知識份子的傲慢,
就是總以為自己比別人懂,比別人看的更清楚,
但,難道別人的眼淚是假的嗎?
還是要拿儀器來分析,這些眼淚的純度…
在影像創作的過程中,
從不期望一部片子就能改變世界,
看過的人,有感動了,
這樣的感受不會不見,
很多東西都需要時間來沈澱,
和一點一滴的努力來累積……
然而,這一切態度是最重要的,
至少,在生命這部片子裡,
作者把自己也放進去,
沒有隱身在幕後,去做一個道德的最高指導者。
不同於郭力昕的評論,
在他的評論裡我看到的是一個知識的傲慢。
我的一些小小的回應,請笑納!
faust,
你所想維護的我能理解,但你的反應太過情緒化。
一個長期研究媒體現象的人提出他自己不同的觀點,並謙遜地請被「討論對象」能夠提出辯駁加入討論,我完全感受不到這是出自什麼知識的傲慢。至少他沒像您一樣做出獨斷式的指控(如:這是一部爛片、或:這是一篇傲慢的文章)
你為影片的內容、工作人員的付出而感動是一個層次,也沒人敢抹殺這些人的艱辛與努力,但這篇文章想要討論的是另一個層次,對整個社會感動論述的反省,藉由這樣的公開辯論與反省讓所有觀片者的感動能有更深化的可能,這樣的美意還望你能細細體會,不用這麼忿忿不平。
想想真是太無聊了,幹麻跟你打起嘴皮戰。
你要怎麼認為就怎麼認為,反正你要看誰不爽是您的自由呀!
沒有什麼好笑納的,幾年前到埔里時,屍臭正濃,一大堆人湧進災區,恍然有時我覺得像是觀光團,別人的苦難正好讓自己能夠慶幸。
我不會用「好看」兩字來形容這種主題的紀錄片,有沒有想過那些被拍攝的人聽到這樣的形容詞,作何感想?什麼好看,以為在看一部戲嗎?泛泛地說這是人面對劇變的紀錄,然後呢?你看完片子將要採取什麼行動嗎?
那些大肆推銷的人,為著自己的利益與名聲,還是真正為了糾葛甚多的重建過程能進入佳境?不討論背後的政治,光是表面上的同情與廉價的理解,對被拍攝者一點也不公平,你消費了他們的故事,你為他們做了什麼?
「好看」個屁。
to:亂子,好啊,就此打住。
isis:我沒有要你笑納啊!
為什麼在妳的眼中,別人都是表面上的同情與廉價的理解,
這就是讓人覺得傲慢的地方吧!
花錢去看一部影片,就是在消費別人的痛苦?
這樣的邏輯到那都說不通。
何苦一定要人看完這部片子,就一定要去做什麼呢?
我們可以要求自己,但不要指著別人。
這個社會有太多清談的人,少了做事的人…
郭力昕若真是吳乙峰的多年朋友,那還真該打屁股。
雖然表面上說他是批判整體文化現象,但他的文章事實上是在批評吳乙峰的片子與拍攝方式要為這樣的文化現象負責,而且上綱上線到道德層次。
還有,很多人也在議論紛紛,郭力昕在只有somebody才能登的中時人間,「謙遜」地邀請nobody開戰,到底有何用意?證諸中時人間以往的論戰操作策略,會不會有一系列台北文化菁英的圍剿文章出現,實在是很可疑,有待觀察。
也許我該講清楚一點,郭力昕這篇文章事實上造成了傷害,這不是自稱朋友該做的事。
這篇文章已經開始慢慢在網路上轉貼轉寄,你、我都知道,那意味著對此篇文章有所感的人不少。
對看過生命的人來說,這篇文章有人罵、有人不苟同、有人默默反省,好,沒錯,這的確是可以讓看過的人除了感動之外,再多去思考些什麼。
但是,我也看到許多根本沒看過生命的人到處在轉貼轉寄這篇文章,這篇文章給了他們一個理由,讓他們拒絕去看生命,讓他們對周遭朋友的推薦有駁斥的理由。
郭力昕也許真的只是想讓看過的人多反省,他大概也不至於認為生命是一部不值得推薦別人去看的片子吧!
921、紀錄片,這本來就是很難吸引人進戲院去看的片子,之前多少文化界朋友、多少網路寫手在幫忙抹除這個沈重的迷思,大力推銷這個片子,才造成今天這個局面。讓更多人看見這隻片,難道不是大家的初心嗎?要反省、要行動,也要先讓人去看片子再說。
現在全景的宣傳高峰已過,已經沒什麼資源在大眾媒體上曝光,只能靠看過的人的口耳相傳,拉人去看,郭的文章根本上是在抵消這個口碑行銷的動力。
老實說,院線結束後,郭再登出這篇文章,勸人反省的效果會有差嗎?反倒是現在多了勸人不要去看的效果。
自己的文章寫得不精準,批社會文化變成了亂刀砍死片子,再捅朋友一刀,順便扯幫忙的人的後腿,這種「誠懇謙遜」,還是少一點比較好。
沒有人說朋友作了自己不認同的行為時,應該要兩肋插刀地替朋友說話吧,這算哪門子的正義?還是盲從?
faust,我說的不是別人,是你。就是覺得重建問題不需要也不能是個批評的切入點的你。
isis:
怎麼說妳都不懂呢?這片子本來就是不要談重建的問題,
為什麼你就是一直要導演談這個問題呢?
妳想談重建好啊,自己去拍啊,我也給妳拍拍手!
真的不要以為別人都不懂好嗎?
我根本不在意你懂或不懂。
但是看不得別人評論的人可不是我。感動過後覺得自己看了一部片子大家來流淚討論來消費人家的糾葛面臨生命的轉折人性呀人性呀大喊三聲後不久,下次就以為自己很瞭解災區的人的處境也不是我呢。
人性?火災時候常常有許多人駐足圍觀,邊說著可憐呀可憐燒成這樣呀,激烈的評論者不久後回家溫和地吃晚餐,方才一幕只是個事不關己的風景,一個尋常生活裡的有趣事件。
isis:
無效的溝通,妳呢?就一直說妳的,
這個態度跟郭力昕寫那篇文章的態度還真一樣呢
砲火四射,義正言辭,卻不斷的離題,
妳說:我根本不在意你懂或不懂。
所以妳根本就是自己講爽的摟。
誰又在自以為很瞭解災區呢?
誰看了火災之後,只是個事不關己的風景呢?
妳不去深入了解,個別差異的心態,
卻喜歡幫別人設定成妳假設的心態,然後開罵
這樣只是暴露,妳的傲慢與矯情的憤怒,
結果,想找人打架卻處處揮空拳。
繼續回應妳如同郭力昕的態度
只希望這個社會,
不要學你們這種只會坐在椅子上發牢騷的人,
不過自由社會,妳要怎樣隨妳…
faust,
你看清楚吧,「真的不要以為別人都不懂好嗎?」是你說的。我只不過是告訴你,我不在意你懂或不懂,所以那並不是我的問題所在。你懂或不懂,都與我無關。
我沒有設定什麼心態,而是我已經問你,你看了之後有什麼行動嗎?除了感動之外有什麼身體力行的方式嗎?你說這些都不重要,也不必要,不是嗎?你甚至認為重建問題不能是討論的切入點,如果這是你的答案,就無須怪罪別人把你設定成某種只會大談感動卻又見不得別人批評這種感動的人。還是我沒弄懂,你的反郭力昕情結包含某種不可言明的妒恨?
至於坐在椅子上是你自己想像出來的,有些人很喜歡做事,不見得是為了事,而是為了自己。
isis:
當妳質疑別人沒有行動的時候,先問,那自己呢?
翻翻之前的文章,我有說什麼不重要嗎?
我只是告訴妳,
生命本來就不是要談重建的問題,
妳覺得重建有問題,妳可以自己去拍,
再者,妳如何期望,
別人拍一部兩小時的片子,
談完所有921地震發生相關的事,
如果覺得生命這部片子談的不夠,
全景還有一些相關系列的片子,
先去看,都看完了,再說,
別一直急著罵別人,ok?
郭可以批判別人,他不可以被批判嗎?
我不認識郭,也是第一次看到他的文章,
聞到了待在象牙塔裡知識份子的酸腐氣息,
覺得很臭,想評論別人,要站在對方的立場來看,
不是站在自己的立場,自顧自的說話,
這點,妳也是啊!
不要再動不動說別人都是廉價的同情之類的話,
那妳就比較高尚嗎?如果夠謙虛的話,
那就別再說這些謾罵的形容詞了。
妳的問題,我都回答妳了!
我的問題,妳都沒有回答我,還不停的提出新的質疑,
這點,我希望妳是有誠意的,先把我之前的問題講清楚了,
再說ok!
兩位施主,就此罷手吧,善哉善哉!(對不起,金庸看太多)
在這裡爭吵沒多大意義,只是讓站長尷尬為難
兩位各執一理,都是意氣之爭
世界不會變的更好,何故又製造煙硝?
不如各自回到原點,各行其是,各司其職,各信其仰
總比在這裡浪費口水又殺死自己腦細胞的好呀
ㄛ彌陀佛…
噴
其實我心裡面蠻矛盾的,一方面很高興大家多來這裡熱鬧講話(很害羞這裡平常沒有那麼多人氣,喔我好虛榮),一方面又擔心虛擬世界火焰戰爭(flame war)大家傷了和氣(熱情 faust 對打天才小姐 isis 及其他大俠們)。
本居士週末在家陪老爸又在趕稿,還沒有寫完整所以不敢上來亂發議論。也是跟這個有關,寫完再來跟大家討論。
總之:謝謝亂子、大家如果要中場休息也可以、要繼續討論也可以,這裡百無 gin-gie(我字典裡面查不到那個字),要罵我也可以。只要不要 spam,尊重別人,要幹麼請自便。
best, ilya
to:亂子,ilya,我同意啊!
如果討論最後演變成,自己想說,卻又不想聽別人說的狀態,
就會如同你說的,滿地煙硝,這世界還是原地踏步,
對著影子揮拳,徒耗氣力,
如果接下來還有討論的話,那我會小心的!
要批判郭力昕很好呀,我想他也會高興—如果你有批判到的話,而不是妒恨地酸酸肆意。
上次「英雄」上映時,我對郭說過,不喜歡一個東西最好的方式就是不要去討論它,因為無論支持的、熱情頌揚的或是不同意的,都在「賣」也在幫忙賣。想必他不同意我的看法。
是呀全景有很多片子呢,偏偏部落之音牽涉到重建與原住民的就不賣呢,有些東西比較好推銷,有些則推了會賠,但是這種人家不愛聽的實話倒也不能說,想必大家熱愛眼淚多過實話,世界平時維持冷漠所以感動偶一為之是最好的平衡方式有益身心健康,出了戲院連自己都被自己感動了呢。你不能問結構,因為結構問題太複雜,太傷大腦,不賣,但是你可以製造鐵達尼號讓大家哭泣,因為有市場。
我再怎樣傲慢也比不上片中訓斥看來就有憂鬱症傾向想自殺的年輕人,那只不過是展現自己的高傲,比誰會處理情緒,在訓斥的過程裡得到成就感,或者覺得想自殺是種懦弱罷了,如果要談同理心,也要一視同仁才能服人。一味地要情緒不好的人好起來,只是加諸自己的焦慮與優越在對方身上,難道對方是笨蛋都不會想嗎?訓斥則更糟,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呀,講白一點,不爽拍就不要拍呀,何苦作的這樣粗暴。這跟主流媒體每每論及自殺時的指導員姿態有什麼差異呢?
什麼對影子揮拳?你又想太多了。要吵架就不會這麼客氣了。
另外,天才小姐是個謬讚還是諷刺呀?
isis:很好笑!
全景在拍這一系列的片子,怎會想到會有今天的場面呢?
現在有賣座,還要怪他們,那是怎樣?
賣座是一種罪惡嗎?
妳自己冷漠慣了,就把別人的眼淚看的這麼廉價,
即使是商業電影,妳不去探究鐵達尼號為何會讓人流眼淚背後的原因,一切歸咎妳自己內心,所謂的市場法則,
那不是一種傲慢的偏見嗎?
市場有錯嗎?為什麼一句"因為有市場",
就粗暴的否定掉作者的心意呢?
如同妳如同郭力昕的態度,
傲慢的人只得到更傲慢的回應。
導演與那位想自殺的女生,妳把一個片段的相處,渲染成他們唯一的相處模式。對於其他相處的過程卻視而不見,
那個想自殺的女生也不是笨蛋啊!
他們衝突過後,又和好了,妳沒看到嗎?
片尾,她走出來了,出國讀書追求人生一個新的開始,
而妳卻還停留在她想自殺的情節上打轉….
妳把導演處理“生命“這片子溫柔的態度視作矯情,
然後,導演與那想自殺的女生的衝突又說粗暴,
那妳呢?
妳所選擇性的閱讀,其實就是反應妳內心真正的自己。
當一個評論者先要能面對自己,才有辦法面對別人。
不然終究他只能跟自己創造影子打仗。
是呀,「和好」,好棒喔。導演不需要為了她日後的心理陰影負責,只需要剪好片子便是,是吧。不「和好」,你要她怎樣?如果我是她,會叫導演回家去,不要向別人說教,不要以為自己在救贖,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有自己的問題要面對,也有自己對於要不要繼續活著的選擇,但是她有這種不與別人「和好」的力氣嗎?
好棒喔,反映我自己耶,不知道閣下是哪裡的心理醫師呀?總之不同意你的說法,就是在創造影子,對吧?
連流行音樂都會諷刺「一堆女生想要坐上鐵達尼號,連性命都不要」了,不知道閣下有沒有什麼處理結構的評論能力?
吾有待而然者邪?吾所待又有待而然者邪?吾待蛇蚹蜩翼邪?惡識所以然?惡識所以不然?
妳說: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有自己的問題要面對。
那女孩在跟吳乙峰衝突之後,選擇繼續面對彼此,
這些連同她之前想自殺的念頭,都是她的選擇,
看來,妳對他們兩個的共同選擇都很不以為然。
妳說: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有自己的問題要面對
我只是跟妳說:我們自己面對的問題也都是來自"人"
吳乙峰站在朋友的立場跟她說話,有錯嗎?
isis小姐也會裝可愛喔!
我不是心理醫生,
但我知道,我媽媽看連續劇流淚,
我不會說,怎麼會為這種虛假的劇情流淚,
我妹妹聽流行音樂而感動,
我不會說,怎麼會為這種糜糜之音感動,
或許,妳真的覺得哪些地方不好,
但真的要關心對方,
總是先知道,對方為什麼會這樣,
之後,才提出你的建議。
這是一個建立在善意的態度上,
而基本的態度錯了,
文章中再好、再複雜的結構也打不到要害啊!
所以我說,這是揮空拳,跟自己的影子打架。
吾有待而然者邪?吾所待又有待而然者邪?
吾待蛇蚹蜩翼邪?惡識所以然?惡識所以不然?
魍魎問影子說:「剛才你還在走,現在卻停下來;
剛才你坐著,現在又站了起來。為什麼這麼沒自己的主張呢?」
影子說:「我是有所等待才這樣,
而我所等待之物也在等什麼東西,才會這樣吧!
我的等待就像蛇蛻皮、蟬蛻殼一般,怎麼知道為何會這樣,又為什麼不這樣呢?」
我找到了中文白話的意思後,還是搞不懂,
這段話放在妳上篇文章的意思。
我對吳乙峰用那樣的方式對待拍攝者十分不以為然,即便是朋友,或是用你的話,以朋友的立場與她說話,都必須瞭解並不是「關心」就好,許多時候「關心」不當是一種干擾,特別是在對方狀況不好時,用錯誤的方式對待,美其名關心對方,實則只是滿足自己的救贖慾望。這是一種粗暴的表現,而不是真能感同身受的關心,於是乎有了比較,有了斥責。
還有,許多人看了這片子後,直說要把羅小姐「打醒」,說她耽溺在自己的情緒裡。吳乙峰則是要大家看這片以後可以「反省」。又有什麼比此更傲慢?用一種根本是優越感作祟的姿態來評論被攝者?作為一個年輕女性,而且是家破人忙的女性,面對一個中年男性拍攝者的斥喝,你覺得那樣的「和好」很不錯,但我不這麼認為。她往後漫長的一輩子(如果有的話),將會有許多感動流淚的人記得她被斥喝的那一幕,其中有些人秉持對憂鬱傾向的不屑認為她真該好好被打醒,這種集體暴力我深惡痛絕,特別是那種根本無法體會被攝者的心境但佯稱自己充滿善意的偽善干擾更是惡爛。
你說的個體的感動並不是我討論的重點,我們總要問個問題:感動之後呢?一片嘉年華精力耗盡後的沈默冷淡嗎?還是我問錯了問題,根本沒有之後。
我想妳要先了解一下,關於紀錄片裡,
拍攝者與被拍攝者的關係,
我說是關心,妳說要了解也好,
從不相識的兩個人,到彼此建立信任,
然後敞開心胸,坦露內心的話語,
它像是另一種形式的戀愛關係,
這個過程很漫長,也不知道能不能順利交往,
之間沒有任何的義務,
也就是說誰不高興隨時都可以走人。
羅小姐面對與導演的衝突後,
她沒有走,選擇留下來,
反到是,我覺得妳是把羅小姐看的太脆弱了吧!
妳大概忘了吧!在片中導演有提到,
拍攝羅小姐的過程,後來都是由她自己提起的,
她指定時間、地方,也要求其他相關的措施,
有時候,面對鏡頭說話,她要求清場,
連導演也不可以留在鏡頭旁邊。
在片中那段最後演變成衝突的場面,
開始也是羅小姐主動找導演的,
原先是她在抱怨,她的哥哥和嫂嫂相處的問題,
後來話鋒一轉,她說她今天來是抱著要錄遺言的心態,
要讓她哥哥看!
吳乙峰很氣的回了她,我又不是在錄遺言的!
還原這段影片中的過程,
衝突、吵架本身是好事也是不好的事,
全看雙方是否有善意而定。
妳不在乎他們在衝突之後,雙方是否有留下來,
反倒是幫羅小姐擔心她往後的日子,會被人議論!
羅小姐和導演都有勇氣的、誠實面對自己了,
妳還想拿橡皮擦幫他們擦掉,
究竟是誰偽善呢?妳可以問問自己先!
感動之後呢?妳問100個人,妳會得到100個答案!
妳想得到什麼答案呢?可以先從妳自己身上去找!
但至少,我不會像妳,把這樣的過程形容成"嘉年華"。
天才小姐是讚,謬不謬我不知道。就像各位大俠也是讚,應該也不是蜂刺各位功力太高,能夠來本間客棧以武會友。
「妳不在乎他們在衝突之後,雙方是否有留下來,
反倒是幫羅小姐擔心她往後的日子,會被人議論!
羅小姐和導演都有勇氣的、誠實面對自己了,
妳還想拿橡皮擦幫他們擦掉,
究竟是誰偽善呢?妳可以問問自己先!」
我想擦掉什麼?你在說什麼?
不討論結構光討論人才是一種偽善。
所以說:妳看別人的文章,只挑妳想看的。
結構的問題、我早就回答妳了!
怎麼一直問呢?
妳一直想談921重建的問題,
問題是這片子本來就不是要談重建啊!
妳去畫廊看畫,
對一個畫水彩的畫家說,怎麼不去畫油畫,
這樣的態度很荒謬,
我只是告訴妳,要畫油畫自己去畫。
紀錄片也本來就有許多不同的類型,
但妳只想當作階級鬥爭的工具,
不是妳不懂呢,不然就是妳的偏執。
921重建的問題可以談啊!
妳和郭力昕把花在批判"生命"的力氣,
去開一個關於921重建的論壇啊!
就事論事,好嗎?
不然,我們的吵架永遠都在失焦…
看郭力昕的文章,只看到一種知識份子的虛無,
只能從別人創造出來的文本,去堆疊,
在怎麼強,永遠只都是在二手傳播吧!
to dear Faust
因為我還沒空看這部片子
對於你(們)的論點
實在不便也無法多說什麼
匆促瞄過對談的意見
我覺得你對於郭力昕的判斷可以再保留些
他就像isis一樣
也許並非「先去故意誤會別人」
只是換了一種方式表達他的想法
其實
對於作品的批判也是好讀者(觀眾)才會擁有的熱情
(如果吳乙峰可以用他的觀點來論述九二一事件,
為什麼郭力昕不能用他的觀點來看待這部作品呢?
最怕的是大家「習焉而不察」)
導演在作品中常常介入過深
評論者以客觀立場當然容易指出這中間的危險
所以你也不必太把這些意見放在心上
學界這樣冷酷的提醒,常常是有益的
(你在論爭中一再要別人也去拍部片出來,就表明了你的立場更貼近於導演;但不可否認的,郭認為作為一部紀錄片「『生命』在為數不多的場景裡,似乎沒有拍出太多生活中的影象材料;許多的內容是靠訪談、字幕、與和友人虛擬對話的旁白設計來填補。」是一個在技術上可以討論與批評的論點。)
「我們」也許可以建立起這樣的「共識」:
面對土地與家園如此巨大的災難
創作或評論者都應該更保持一顆謙卑之心吧
理智、熱情,然而謙卑
your friend Brian
to:Brian
真希望你去看看"生命"這片子,
我們再來聊聊郭的評論。
嗚….我也很想看,但是看不到!排了兩次隊,都沒有買到票。
我好可憐喲 :~~~~~~
簡單地說,這根本不是怕不怕做事手髒的問題。
如果把所有事情都個人化,都不用談了。
isis:簡單地回應妳,妳怎麼還是在打迷糊仗呢?
小小的建議
可否請精力旺盛的faust與isis針對此片各寫一篇「影評」
張貼於此版
關於前面已提及的情節處理、或結構問題
我倒很有興趣一讀哦
這麼作可能比互相交火來得有意思
人與人之間的溝通
本來就不容易
一方善意的話語可能被另一方誤讀為惡意
態度的真偽也難以從字面判別啊
brian,
謝謝你的提議,但我並不想寫此片影評,能力不及就不獻醜了。
faust,
把牽涉到結構的問題個人化到「兩人關係」的層次,之後聲稱別人毫無置喙的權力與立足點,這種論調的謬誤處,許多前車之鑑還不夠你破除迷糊嗎?以往支持蓄奴的說法、家暴裡施暴者與被施暴者令人莫可奈何的「和解」…我舉這些例子或許有些誇張,但這種「兩人關係他人最好閉嘴」的說法,其實不過是老舊的說詞。畢竟一部紀錄片,牽涉的當然不是「兩人關係」而已。
所以,怎會是我在打迷糊仗?
如果faust最喜歡的辯詞就是你自己拍一部來看看的話,那我們也可以對著faust說,你來寫一篇評論看看?
難不成faust真覺得只有吳或者你自己拍過片嗎?你以為自己看過無數多的紀錄片所以可以高喊生命如此美妙嗎?
這種討論根本就是浪費時間,氾濫浮敗兼之無用的人道主義。要讚揚去全景的網頁高喊一百遍好了,只是這樣ilya會不高興流量銳減。
有空,還不如去關心現在還住在組合屋裡的人吧,關心重建過程中,有多少肥了的建築師與土木商,而有多少辛苦的災民?這才是對紀錄片可以激勵人心,而非讓人們一直「流淚」或者喊著「看不到」最大的稱讚吧。
我剛剛覺得自己很像《小王子》裡面那個一直看星星流量的資本家。噴。
無意中看到大家的留言 不禁微微笑了一會,我和FAUST的想法完全一樣。
「生命」上映後似乎有一大堆形容詞圍在旁邊—其實我都沒注意,直到剛才才略為查一下網路資料—原來在郭文之前有這麼多「呼籲性」的相關文字。
也許這是郭文所稱的—紅紅火火的被促銷成一樁藝文節慶—但,他真的寫砸了!
—容我犯重怒的說,我認為《生命》是一部存有許多問題與爭議的紀錄作品,它不應該在缺乏充分討論之前,就像一座教堂般的被膜拜。(這種寫法,令人發笑!因為它太像我們的政治了!文人賣帽子?)
文人搞文字,的確不乏深文曲筆!
這裡還有一些:
—因此,不同於林懷民的「雲門舞集」當年發動舞者到災區幫忙搬運賑災物資等激情做法,吳乙峰與全景的伙伴拿起攝影機進行紀錄。—(做這種類比幹嗎?若說「激情」是個中性的界線,還有更激情的、也還有更不激情的!這種「他山之石」有意義嗎?寫這種文字幹嘛呢?唉!)
—-但是一個宣稱歷經數年、累積無數素材的「影像」作品,卻需要大量旁白與字幕支撐,何故?(然而,許多談論者不謀影片細節,都跟著宣傳文句覆誦「這是耐心跟拍長達四年的紀錄片」。) (支撐?WHO SAID SO?大量旁白!why can’t it be?)
—李道明教授在〈生命的滋味〉裡,論及吳乙峰過於急切的想要替觀眾定位生命的意義、規範閱讀的方式,是個中肯的批評。
(中肯?我都不知他們這些用「急切」、「定位」、「規範」字眼去定位與急切地規範的背後,真的「看」到片中人物包含吳乙峰在內的焦慮與無奈嗎?)
—一些應該是相當重要的場景,也缺乏影像;例如,潘順義、張美琴夫婦要回日本當天,怪手卻在他們每日坐著的帳棚位置挖到張國揚女兒的遺體;但是這個時刻與情境,完全沒有畫面。(這段文字最令我無法忍受!這段文字也非常徹底地將郭文的價值燒乾淨了!)
讓我們靜靜地觀看吧!
在接觸這些文字前,我的朋友請我去看了,在不知也無意瞭解片中人以外的說法下看了!
讓我說吧,這不是教堂,但拿攝影機與被拍的人我都想和他們說說話,我是個拍紀錄片的,我想我能夠想像他們在現場、在挖土機旁邊的焦慮,也許因為我有蹲在至親旁邊、看著他緩緩死去的經驗,也許因為我曾拍過一個與片中那個女孩個性很像的另一個女孩,也許我能感受吳乙峰最後對女孩「大小聲」的當下,有些我所熟悉的「不知如何是好!」
對我,看、不看片子也都沒什麼太多的話好說,至於那些肯定或批判的文字,真的離現場太遙遠了、太遙遠了!
握手。
阿威
看來「拍紀錄片」這種職業已經誠品化了。日後我若有機會拍紀錄片,我決不會說自己是「拍紀錄片的」。
isis,那就等你趕快去拍了,下一代的影像革命靠你了。
大家等著看,如何拍「結構」呢!
記住,不可以拍「人」喔!拍「人」就是把「結構」個人化了。
到那時,我們會尊稱你為「拍結構的」。
isis:
我從來沒說「兩人關係,他人最好閉嘴」的說法喔!
翻翻我之前寫的吧!
我只是告訴妳不要太自以為是!
人家不是妳硬說成的那樣。
一部紀錄片可以有很多類型,
它可以作為社會運動的工具,
但也不必然一定要成為社會運動的工具。
妳批評別人,不用先看過嗎?
全景選擇了不同的面向,拍了好幾部紀錄片,
怎不去看這系列的「部落之音」呢!
在裡面有理想與現實的衝突,
也有妳想談所謂的結構,
在「部落之音」這片,
妳可以好好談結構啊!
談妳在意的社會問題啊!
對了,妳討厭誠品是妳的事,
不要又東扯西扯就是扯不到重點。
清醒吧!
inertia;
氾濫浮敗兼之無用的人道主義?是什麼東西啊!
你怎麼都用形容詞在討論事情呢?
那到底肥了那些建築師與土木商呢?
這種不清不楚的廢話誰都會說,
不過,你的廢話,說得還蠻理直氣壯的!
阿威:
那我們繼續加油喔!
kaka:
哈哈!我也期待結構大師isis的出現。
brian:
我回台灣了,不知片子你去看了沒?
「isis,那就等你趕快去拍了,下一代的影像革命靠你了。
大家等著看,如何拍「結構」呢!
記住,不可以拍「人」喔!拍「人」就是把「結構」個人化了。
到那時,我們會尊稱你為「拍結構的」。」
笑話。拍人的也有拍的好的與拍的不好的之別。這還需要我多作說明嗎?
faust,不明究理卻要一直爭辯的人可不是我,清醒什麼?還需要你提醒我「部落之音」,你才需要好好看看,我在上面的討論裡老早就提過了。
提到「結構」不必然與社運有關,這是很簡單的概念吧,你批評別人,卻無法一語中的,我不覺得被批評到,我關不關心社運,與我批評這部片,乃至你批評郭力昕的評論根本無關,你要批評我,請認真一點,如同你要批評郭力昕,也可以認真一點,一直近乎人身攻擊地「回應」,不叫批判,叫妒恨。於是對你而言,「結構 = 社運」,不知道誰才需要被再教育一番。
isis:
妳啊!怎麼又再曲解別人了呢?
我有說「結構 = 社運」嗎?
翻翻我之前寫的吧!我跟妳說紀錄片有很多類型,
先尊重作者創作的意圖吧!
然後,不要沒話講了,就學我講話,
妳對「生命」片子的誤解,我可是結結實實的回答妳了,
但妳不誠懇,不說清楚妳口中的「結構」問題,
東扯西扯,說穿了就是死不認錯!
還有妳很好笑,
怎會用「妒恨」這兩個字來形容我對郭的感覺呢?
我對他還用不著這麼深刻的感覺喔!
他欠罵,我只是跳出來罵他一下。如此而已!
談「部落之音」好啊!
為了讓繼續的討論有益身心,
我同意妳暫時先從面對「生命」的窘境暫時跳開,
來好好談談「部落之音」 ..
有的時候,覺得別人「東扯西扯」,是因為你根本不懂別人在說什麼,這本來無須我再提醒你一番,料想這樣的善意提醒,很可能讓人沒了面子。我也說過,你懂或不懂,根本不是我的重點,所以,既非我的重點,我也不需一面當免費的再教育老師,一面苦思是否因為我說的太快,以致於使別人只能大喊「清醒吧」「死不認錯」「東扯西扯」而不思長進,對此,我深刻地感到惋惜。如果台灣拿攝影機拍紀錄片的人(男人)都只能在面對自己不解的論述時污衊別人「傲慢」,說個半天卻絲毫沒有能力對對方的論述進行有效的批判,只做了不怎麼樣的人身攻擊,涎臉不知所以,這的確是個真令人惋惜的事情呀。
有一種人,你指了月亮請他看,他卻只會看你的手指頭。
faust,
是阿,我認識承包計畫的傢伙,我想百分之四十以上不為過。你想說什麼嗎?你看過程包過程中,官商勾結與災民期望的落差嗎?
你實在不了解isis所謂「結構」為何,多討論也無益。作品與評論本來是兩種事情,用你的態度,我大可以說,你覺得評論寫的不好,你也來寫一篇阿?不是嗎?
拍紀錄片不簡單,我也拍過,甚至還上了台北的雙年展與香港的video power的影展,但比起與你這種人討論來得輕鬆多了。
inertia:
我要你把話說清楚,跟你入圍過什麼影展有什麼關係嗎?
不過既然你說過你拍過紀錄片,
那又了解921地震重建計畫的官商勾結,
那就真心祝福你用這個題材拍片喔!
對了,看來你好像很了解isis所謂的「結構」為何?
或許你可以幫她說清楚耶!
不過,不要學她這麼會離題!
我們在討論的是「生命」這部片子喔!
是阿,原來你現在才知道人家在討論評論,而非拍片。我只是效法你,告訴別人自己是「拍紀錄片」的,然後動不動就叫人去拍片,好像所有人都沒你了解般。
問題就是,我看不到你對「生命」的討論,而是看到你對郭文的反應。你要不要先作個示範?
我不是你老師,要教你結構可能很難,也許你先寫點值得討論的文字,朋友一起來談談結構或許可能。
isis;
有一種人,你指了月亮請他看,他卻只會看你的手指頭。
挖,妳這句話說的真傳神耶!
看看妳對吳乙峰的態度,好像在說妳自己呢!
說妳「東扯西扯」你就是,
沒事幹嘛說拍紀錄片已經「誠品化」
然後又說,如果台灣拿攝影機拍紀錄片的人(男人)…
幹嘛括號加男人啊,真好笑!
我們在討論「生命」這部片子,妳可以扯上性別議題!
然後就是死都不說,妳口中的結構問題…
妳想當老師,話又說的含混,
那可不可以進入正題了啊,
談談妳看過的「部落之音」呢?
「是阿,我認識承包計畫的傢伙,我想百分之四十以上不為過。你想說什麼嗎?你看過程包過程中,官商勾結與災民期望的落差嗎?」
inertia寫的這段話,讓我感受到的不是所謂媒體人的見識,反而是媒體人的悲哀。
我記得「中國農民調查」刊在週刊時,前頭有篇媒體的評論,大意是「中國農民調查」裡頭的悲慘故事,在媒體工作的人多多少少都曾聽聞,甚至有材料在手上,但是卻沒有報導,反而是由非新聞人來寫出「中國農民調查」,「中國農民調查」讓所有新聞人的良心都深感不安。
當官商勾結的內幕不被報導揭發,只是淪為inertia拿來用作堵別人嘴吧的論戰工具,甚至,更墮落的媒體,會把這些內幕拿來當作政治操作或是利益交換的工具。
inertia說他知道那麼多內幕,到底是要表達他高人一等的見識,還是無能揭發報導的悲哀?
有時候覺得很無奈,有的人除了不思長進外,連查查字典,甚至google一下都不會。我記得國中公民課本裡就已經有「結構」二字、概念。
faust的「傲慢」論述實在過粗糙,本無意回應,估計這種極端無聊厚臉皮的鬼扯,實在不需浪費時間來荼毒大家,不過你既要我說清楚,我也就勉為其難地用平常語言略略點出你某些繆誤之處。
舉例,病人求醫,不滿意醫生的診斷方式與醫療過程,於是提出抗議,這醫生卻說,你不高興,那你去考個醫學系自己當醫生呀。許多關心醫療體系的人提出醫療體系的「結構問題」,這醫生卻也說:「你們不高興,自己來當醫生呀!不然你要怎樣?!」就如同faust一直引以為傲的討論名句:「你不喜歡自己去拍一部來看看呀」,真正的傲慢莫過於此,也莫過於以自己根本不同的生命經驗(比如爸爸生病我還來拍紀錄片之類的)來訓斥別人。
然而這又被禮讚成「吳氏風格」「真性情」。有風格很好,但無須把自己的表演建立在別人的痛處上,有什麼人有這種資格與權力這樣再現那種極端的苦楚,用一種粗暴的訓斥?
如果台灣紀錄片的拍攝者耽溺在嘉年華式的禮讚與集體合謀裡,一點反思的能力都沒有,那就別怪別人說的不清楚,而是你的腦子出了問題。
serial,
插話也要插在脈絡裡,君不見誰先問了:「
inertia;
氾濫浮敗兼之無用的人道主義?是什麼東西啊!
你怎麼都用形容詞在討論事情呢?
那到底肥了那些建築師與土木商呢?
這種不清不楚的廢話誰都會說,
不過,你的廢話,說得還蠻理直氣壯的!」
isis說「插話也要插在脈絡裡」,我覺得你們兩個雙i真是了不起,你們批評別人就可以斷章取義,不顧別人的脈絡,別人批評你們,倒要非得要小心注意你們的脈絡不可,這是在搞特權是吧!
反正從事媒體久了,這種天大地大、媒體最大的心態,到處都是,我想你們雙i已經浸染到不自知了。
有時候你更覺得莫名其妙,比如有人號稱長達四年的「蹲點跟拍」必定比一般媒體只能短期報導的方式來的「深入」而不「浮濫」。但是當你疑問為什麼這樣長達數年的蹲點跟拍不但沒有深入討論結構性問題,反而也用了臉面大特寫的催淚效果,也問了如同「一般媒體」式的家人死了「有什麼感覺」之類的問題時,只有人不停地叫囂你怎麼能夠懷疑別人的「同情」與「感動」?
同情有幾多?感動能幾次?如果同情與感動對實際對象根本沒有助益,這樣的同情與感動只對產生同情與感動的人自身有意義,對於對象不僅無益甚至可能有害。因為這種集體動員、塑造而生的感動與同情一次次地消耗了大眾原本能用來關注結構問題的能量。
「isis說「插話也要插在脈絡裡」,我覺得你們兩個雙i真是了不起,你們批評別人就可以斷章取義,不顧別人的脈絡,別人批評你們,倒要非得要小心注意你們的脈絡不可,這是在搞特權是吧!
反正從事媒體久了,這種天大地大、媒體最大的心態,到處都是,我想你們雙i已經浸染到不自知了。」
謝謝你的評論,能不能再高明一點?我被罵的不痛不癢,到底是人家有報導過而你不知道、無的放矢,還是你不太明白,紀錄片根本上也是一種媒體?
搞特權?呵呵我不喜歡這套,不過看來你挺喜歡搞人身攻擊嘛。要不要再多點?比如我幼稚園時交過幾個男友,多麼不檢點之類的?
isis,都已經說你不自知了,還能怎樣,反正「聽無人話」、自言自語,都是你擅長的。
至於人身攻擊,我還得向你這個宗師學習。
呵呵,我無意當serial門下潛心求此人身攻擊絕活的學生,因為看來serial此功實無過人之處。
講不過就暗示人是動物,早就是人類中心主義的慣用伎倆。如果有些人說「人話」與生產垃圾一樣輕易(也不環保也不回收),怎還怪人聽不懂。
總之,「生命」是批評不得的,是台灣紀錄片的聖杯,誰要是批評了就活該遭千刀萬剮,呵呵。
還雙i咧,特權咧,媒體最大咧,我看是「生命」最大吧。
總之,「isis」是批評不得的,是台灣評論界的聖杯,誰要是批評了就活該遭千刀萬剮,呵呵。
你批評了什麼呀?人身攻擊嗎?
至少isis不是個連網址信箱都不留的nobody,意思是說,我對我的評論負責。講不過就開始硬凹,硬凹不過就開始呼朋引伴,呼朋引伴不過就開始同儕暴力人身攻擊,唉,怎麼老演這套戲呢。
吳乙峰他日有緣得見他的粉絲是這種貨色,不知會悲或喜?
哎,我批評的是雙i亂入別人的脈絡,你們兩個懂嗎?
就是知道你們兩個不懂,一點也不自知,才懶得跟你們在那裡煞有介事地論個不停。
為何不留網址信箱?想想這一陣子,雙i在網路上亂入了多少人的脈絡,就算了,我還是饒了自己。
這整篇爭議的脈絡從何開始?「生命」的主題,原本就是聚焦在ilya所謂的「創傷」上面,isis用「結構」來亂入,不是很無理嗎?
又,災區的問題就只有重建、官商勾結這些面向?罹難者家屬的心裡創傷,就不該是一個要好好處理討論的面向?inertia硬是用「官商勾結」來亂入,無理亦無禮。
這篇回應也不期望雙i看得懂,是留給還在觀戰的潛水者。
serial,大概又是個自封的導演吧?以為講講庫伯力克講講銀翼殺手出過國,就很稱頭吧?果然需要被觀眾再好好教育一番。
九二一後,我去過災區幾次,竊以為沒有幫上什麼實質上的忙,但感觸良多,當時「感動」「同情」的人不勝枚舉,但然後呢?災民需要的不是無用的同情,而是根本上結構的改變與被討論。
好的紀錄片,即便是把主線放在「個人」,仍可以以小喻大。恐怕這些自封的導演,才是真正不懂得討論的人。
serial說:「罹難者家屬的心裡創傷,就不該是一個要好好處理討論的面向?」。所以「生命」要如同生命所鄙視的一般媒體,問:「妳痛苦嗎?」、「沒夢到妳的雙親?」,要臉部大特寫來催淚,導演要跳出來斥責一家七口被活埋的羅佩如,而且當有人質疑這樣的處理方式是否有問題時,還要被人身攻擊?
(我這陣子在網路上評論了什麼,與這個討論串有關係嗎?還是serial的意思是說,我之前不小心罵到了你,所以你現在在挾怨人身攻擊?還是你之前沒有能力回應,所以現在匿名大放其詞?還是你根本是個自以為是而自戀的傢伙,我在回應別人,你卻認為與你有關?)
其實,我也不是單單只批評「雙i亂入」這件事,isis自顧自說自己的本領,已經在上篇清楚地為大家示範了一次。
不曉得isis從我的留言中的哪一言哪一句,得出了諸如「自封的導演、庫伯力克、銀翼殺手、出過國」?
所以「與這個討論串有關係嗎?」這句話,isis應該要好好為大家回答才是,不要儘是自己講一堆跟討論串沒關係的,然後同時大罵別人,請問isis是在打自己巴掌自虐嗎?
這篇回應一樣不期望雙i看得懂,是留給還在勉強觀戰的潛水者。
ilya,
這陣子多有打擾,感謝你對我的謬讚。有人告知我你說:「他說,從以前就敬佩妳,見識著妳的優秀聰明過人。」謝謝了。
不齒與serial之流小人廝纏,就此打住。別過。
「不曉得isis從我的留言中的哪一言哪一句,得出了諸如「自封的導演、庫伯力克、銀翼殺手、出過國」?」
你的確沒有用serial這個名稱這麼說過,只不過我這陣子不巧罵了一個自封的導演與他女友,動不動愛把銀翼殺手掛嘴上。你是也好,不是也罷,總之我該回答的,都已經回答了。
願意停止胡言亂語了,那很好,繼「亂入雙i」、「自戀isis」後,最後一個批評再奉送給你們,就是不要「眼高手低」。
「災民需要的不是無用的同情,而是根本上結構的改變與被討論」,小心這個大帽子,你們雙i自己也擔不起,請問TWIMC又改變了什麼?哪個弱勢群體受到了實質的幫助?
如果isis覺得有什麼結構性的東西被掩蓋,如果inertia覺得有什麼官商勾結的內幕很嚴重,不要只會大肆批評別人沒做到,請想想在你們自己的本業上,你又為你們在乎的結構問題做出多少努力?
雙i願意像「中國農民調查」的作者那樣,到災區去蹲幾年,把所謂揭露災區結構的好報導做出來嗎?
還不是只會在網路上罵別人這個沒做、那個沒做而已。
標準的「眼高手低」的傢伙!
我的本業是流浪動物收養人,請你要批評人之前,最好清楚說明你在講什麼,不需要抹黑別人。我在這個問題的結構層面,所作的努力自不需要拿來炫耀說嘴。倒是你,說我在網路上亂入其他的討論,也請你不要眼高手低,舉出實例來讓大家公評公評。
我長年來一直收養流浪動物,一直關注流浪動物議題,並且把工作所得全數花費在上頭,如果你要批評我,請你不要用抹黑的方式,以為不具名就不需要負上言論責任。
twimc是我在照顧動物之外,工作賺錢之外不受薪架設的網站,我的另外一個計畫,是架設動保imc,有沒有效益,能不能改變什麼,我不敢斷言,但至少,我不會在網路上大肆宣傳,也不會用無用的人道主義來「感召」大眾,美其名要大家看完之後「反省」。
雙i? 雙個大頭鬼。我叫康寧馨,沒什麼不好說的。
到底誰才在胡言亂語?serial怎不順道把我的祖宗八代都公布一下?以為扯到我賺錢的工作就可以攻擊我?
真是無聊的匿名者。
哈哈,真好。你翻閱了不少事情,可是就是不夠詳細,我還要講更多自己的貢獻讓你這種匿名小人多了解一點嗎,我想不必。要找自然找得到,去多翻點報告,不要只會看中國農民報告,或者,起碼用用google或者圖書館。怎麼,眼低手低的只會整天叫別人證明,自己躲在暗處報仇順便發牢騷?
要與不懂結構的人談結構顯然很困難。有一種便利的批評,就是不面對批評然後反指別人作過了什麼?為什麼不去作?可惜我不單於此種劣等的方式。不過,我想你應該很習慣的,serial,所以也許你問問自己吧,好了,你讀過中國農民調查,之外?你讀過什麼?你又作了什麼?
對於災區,每個人都有權利去說話,無論何種形式,紀錄片、論述、批評、報告、規劃與建築報告,都可以公開評論,指出其忽略與可以進一步值得正視的問題。顯然,當有人在罵種族歧視不對時,指出同情不會使得事情更好,需要面對更複雜的結構與hegemony時,會有人說你應該跳出來搞個運動之類的才算數,而說此話的人完全不必證明自己的實踐,雖然他自己很有可能是個膽小的法西斯者或者種族主義者。
亂不亂入還論不到你說,你也不是faust (阿,除非你是),也不是ilya,在這裡當狗腿吹哨人嗎?我想你是蠻專業的,來自馬戲團吧。
阿,我就是旁觀者,這討論真有趣。換了名號開始人身攻擊,雙i 在怎麼都比不上 fXXS阿。改變了什麼,真是大問題,也是反挫者最擅常用的方式了。
serial對農民作了什麼,我真的很想知道,還有,為什麼是「中國」農民,而不是「台灣」農民?來點正面的正義吧。
inertia,聽起來你我改個id好了,B開頭,雙B,又俗又貴氣呢。不過可討那種假中產的喜歡,大概就不會被罵了呀。
嘻嘻,好有趣了,我與 serial變成雙s 了。
看,我很惹人厭吧!
「亂入別人的脈絡、自顧自講自己想講的話、用高道德標準亂砸人但其實自己也沒幹嘛」,這就是我的罪狀!
咦,這罪狀好熟悉,不是雙i才這樣嗎?
對啊,我都已經說明了,我是雙i的serial嘛!
繼續罵吧!我完全認罪,絞殺我吧!
繼續崇拜「懂結構但說不清楚的inertia」中……..
isis:
談結構也要談清楚啊!
在討論中最忌諱的就是舉例、比喻,
如果要一針見血,就是把自己知道的事實說出來,
所謂921深入討論結構性的問題,
妳可以就妳所知道的說出來啊!
妳一再誤解導演吳乙峰在「生命」裡想談的,
妳自己透過這部片子,開創了一個議題,
所謂深入結構性的問題,
好!我也鼓勵妳多說些921結構性的問題,
但妳捫心自問,妳談了嗎?
感動不好嗎?為何在妳眼中盡是虛情假意!
妳想為這些弱勢的災民發聲,卻也沒說出個所以然!
唉!對妳來說,反正戰鬥的內容不重要,
但“戰鬥“就是妳生存的姿態,
自然不懂也無需了解溫柔的態度。
我一直希望妳就事論事,
這樣我們的討論才不會原地打轉啊!
哎,faust也太天真了,居然以為真有什麼論述,沒辦法,只好再公佈我跟雙i偷學來的一招,就是「國王的新衣」。
看清楚inertia講的話沒有,「要與不懂結構的人談結構顯然很困難」,這招是從「國王的新衣」幻化出來的,當你問國王有沒有穿衣服,你得到的回答是「只有聰明的人才看得見」。
「結構只有懂的人才會懂」!要好好記起來、認真背,網路論戰這招很好用。
還有inertia,正如你說的,有些事是大家都可以評論的,尤其是公共的事。
那麼,你告訴我們「我認識承包計畫的傢伙,我想百分之四十以上不為過。你看過程包過程中,官商勾結與災民期望的落差嗎?」,你的意思是什麼?
你是想展現你洞察結構的不凡識見,還是你沒有揭發現實罪惡的道德勇氣?
對不起,我不該如此質問你,雖然官商勾結是公眾的事,我這個只知在網路上打嘴泡的專家,也沒立場譴責你,你盡管罵我吧!
哎哎哎,我還是只顧自己的脈絡在講話呀!
所以我的罪名蒐羅如下:「亂入別人的脈絡、自顧自講自己想講的話、用高道德標準亂砸人但其實自己也沒幹嘛、把自己不懂的事情講得活靈活現來亂唬人」
用力打吧,雙i serial會反省的。
正因為「生命」有這麼多盲目、不理性、毫無反省能力的應援團
才正顯得出郭文的可貴
講的好,自己鞭刑一百次好了,serial,爽了嗎?(阿,看得高興,又不小心浮上水面了)
faust,
我的重點在於,「生命」不是一部絲毫不容許批評的片子,任何人對這部片有意見,為什麼說了還要擔心犯大忌惹眾怒?這是一種很可怕的集體情緒,使得評論者不敢說實話。
我並沒有說,所有的「感動」都是虛情假意,但是我不認為所有的「感動」都有積極意義,如果「感動」是為了自己,就不要號稱是為了災區,也不要用那樣的方式要觀者「反省」,這是不誠實的(還有,所有的「感動」宣傳)。如果「生命」這部片是吳乙峰詮釋他面對災民災區的主觀視角之作,在我看來,主角是吳乙峰,而不是災民災區。
921的結構問題,我們以前的報導有略略提及,但在此,你又回到了你的循環問題裡,做為評論,我並不需要在此大發我對災區結構性問題的議論,但我可以評論吳乙峰的片子沒有處理到結構問題,我可以說明(如同我已經說過的)我為什麼不認為他的方式合宜。我並不是自己在開創一個議題,這樣說不知夠清楚嗎?
serial,你說我到處在網路上「亂入」,你最好提供資料,我如何亂入,我在哪亂入?至少讓大家看看我的罪狀呀,說不出來只會發黑函,把討論串搞爛,挺沒品。
我早就承認我亂入了,好吧,再重複一次,我亂入。
但是inertia開示過我們,亂不亂入不是誰說了算,公眾的事總是大家可以自由評論。
雖然我的留言尖銳,但我可沒針對什麼私人的事,請查明。
那麼,這個討論串我從哪裡開始亂入?
不就是inertia說「我認識承包計畫的傢伙,我想百分之四十以上不為過。你看過程包過程中,官商勾結與災民期望的落差嗎?」,我是從這裡進來的。
官商勾結這總是公共事務吧!那麼,我亂入有理了。
如果說有誰掩蓋了結構問題,我想inertia也是其中之一吧!
如果你真的清楚災區結構,真的知道官商勾結的內幕,那你不去追、不去調查、不向大眾好好說明,又算什麼?
不要總是別人需要講清楚,自己倒是可以遮遮掩掩。
也來本「台灣災區調查」吧!
熱切期待中,出書後大夥一樣會感動大放送!
i mean it! repeat again.
serial,你說我到處在網路上「亂入」,你最好提供資料,我如何亂入,我在哪亂入?至少讓大家看看我的罪狀呀,說不出來只會發黑函,把討論串搞爛,挺沒品。
有時候你更覺得離奇,「我認識承包計畫的傢伙,我想百分之四十以上不為過。你看過程包過程中,官商勾結與災民期望的落差嗎?」不過再次顯示了諸多報導提及的災區發包問題(哪裡有?印象裡苦勞網有一些,未改版前的twimc也有一些),疑問「感動」的人有沒有注意過這些資料,卻要被連職業都揪出來亂唬一通,質問「不去追不去查」,料想「感動」容易,「找資料」難上天呀,但發黑函人身攻擊不遺餘力。
「生命」萬歲!
補充一句無關宏旨的話,serial說:「不要總是別人需要講清楚,自己倒是可以遮遮掩掩。」,真是說的好,我已經看到serial作為一個匿名小人,如何遮遮掩掩。
也對,那就繼續擴充我的罪狀如下:
「亂入別人的脈絡、自顧自講自己想講的話、用高道德標準亂砸人但其實自己也沒幹嘛、把自己不懂的事情講得活靈活現來亂唬人、總是要求別人談清楚但是自己卻遮遮掩掩」
還有isis,雖然我這次跟你學了很多,不過你怎麼總是在自打嘴吧,這點我實在學不來,資質有差,不是天才的料。
你說我質問inertia時有沒有調查清楚inertia曾經報導過災區哪些事,這問題實在是問的好,我確實地受教了,我回家會反省。
那也請你自己先把吳乙峰與全景在災區如何拍片,以及這次宣傳行銷的細節也調查清楚,再來質問吧!
isis又再一次地為我們示範「總是要求別人談清楚但是自己卻遮遮掩掩」這招,要好好學起來。
怪了,全景的宣傳裡已經把全景在災區如何拍片的過程宣傳出來了,此次宣傳行銷的細節,網路上有一堆,serial似乎以為別人與你一樣不愛找資料充實自己。
還有,你不是說我到處亂入嗎?請你說明。
還有,你還是在套套言呀。我是在告訴你,那段話的意思與脈絡,是問faust有沒有注意過許許多多這幾年來對災區結構性問題以及發包問題的報導。這跟調查inertia有什麼關係?還是你只會這一招,以為自己是個小偵探把人家的祖宗八代全調查一遍,卻還是無助於討論?
我到處亂入?我在哪裡亂入?
說不出來的話,就是公然污衊了,如果你不道歉,我會請ilya把你的ip公布或者給相關程序需要的查詢人員。
喔,原來網路可以取代真正的田野現場。
歡呼吧!研究生們!
從此在網路上進行田野調查就好了,何必到現實中去跟研究對象搏感情。
歡呼吧!評論者們!
該死的作者無論實際上做了哪些事,只要在網路上查不到,就可以當它不存在。
歡呼吧!媒體記者們!
上上網剪貼剪貼,就有報導題材了,真好啊。(咦,好像早已經這樣搞了)
感謝isis又教了我一招,原來網路已經像matrix那樣,涵蓋了整個世界。
那麼雙i是否就僅僅是他們在網路呈現的那樣呢?別忘了他們在現實生活上,可是生猛有力地在實踐著呢!
要不要僅用網路來評論雙i呢?思索中……
喔原來是這樣,所以全景說明全景在災區如何拍攝的說明不算說明,要跟去才能知道,意思就如同說母片裡還有很多資料(但是沒有剪進片子裡喔),只不過批評的人都沒有看過,所以都批評不當。
現實生活裡,你也配說嗎?只會匿名的小人,我不覺得我有認識這樣的人呢。
對不起,請ilya提供serial的ip,我會考慮對其進行法律訴訟。
好,讓我們來看看全景如何宣傳推銷:
「也許生命無法動員大家馬上行動什麼 但是在觀眾心裡產生的無法言說的感動會在各自回到崗位之後默默發揮作用」?
OhMyNews的希望,與培養皿裡相同的細菌
剛剛看到香港搞in-media的朋友藹雲寫了一則發生在韓國OhMyNews上振奮人心的故事。
回想我在香港的上的課與放的火,以及回來看到與